【源勋‖715贺文】無口花 （完）
上一棒@九
下一棒@九
开始于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的夏天,
栀子花的花期从五六月开始可以开到七八月，
若是在夏威夷花期则可能更长。
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
001
今天是2023年7月14日，姜成勋此刻正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他刚才购买了一张前往夏威夷的机票。此刻距离飞机起飞的时间不足两小时，他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抱着一只作为行李略显单薄的双肩背包任由思绪飘忽。
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只不过想回去看看。
002
起因是有人送了姜成勋一盆栀子花，还没有开花的那种，看起来被照料的极好，枝叶繁茂，枝头上还结了几个花苞。妹妹带回家递给他的时候说是受人之托，让他务必收下这份礼物。礼物袋子里还放另放着一只包装盒，上面写着大大的H，橙色的盒子系着深棕色的丝带。他很眼熟这个牌子，毕竟logo上就写着自己的名字的奢侈品可不多见。
拆开橙色的礼物盒，里面安静的躺着一瓶香水。Jour d’Hermes，有着柑橘调和栀子花互相缠绕的味道，只试喷了一下，这只颜值颇高的玻璃瓶子就像是被嫌弃似的，被随意扔进了抽屉的角落里。
虽然一贯钟爱白色，但实际上他并不喜欢栀子花，白色的花儿那样多，为什么偏偏要选栀子花呢？这侵略性极强的气味总是会让他想起夏威夷那漫长的、充满栀子花香气的夏天，他并不否认那段回忆如今仍然美好得非常清晰，只不过过去的事情没有必要一直被提起。冷不丁的被旧时回忆袭击的感觉也不是很美妙。
最后那盆栀子花还是被带进了姜成勋房间里，被小心的搁置在向阳的那扇窗户的窗台上。他躺在床上，只要一侧头就能望着窗台上的盆栽，香水的气味还未散去，尾调里白花的气味十分浓烈，只被这花朵与香气就搅动得心神不宁。今夜大概无法入眠，他收回目光直直的看向天花板，任由过往的记忆不断在脑内闪回，他企图用放弃抵抗来与这些回忆和解。
是啊，有些事情和始终热爱的音乐交织在一起，几十年了早已融入进生命里无法割离，怎么能说不回想就真的不去回想呢？
003
他好像十分清醒的掉入了一个梦境里，梦里学生时代的自己翘了课偷偷跑出教室躺在学校里栀子花盛开的围墙下小憩，身边坐着另一位白衬衫的少年，带着walkman与自己分享同一副耳机，耳机里传来熟悉的歌声。看不清少年的面庞，却只凭着阳光下的剪影就认得出一定是那个人。那个他许久未见，也不想见的人，但或许潜意识是想的，所以梦里的小成勋怎么都绕不出原本学校里那段并不算长栀子花墙，无论如何努力也逃离不出这个梦境，白衬衫的少年也始终拿着那支walkman，守在那里播放着年少时两人都爱听的歌，静静的待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梦里的歌声并不清晰，那熟悉的陪伴感却清晰无比。
一连好几日，他们都会在梦境里，在校园里那片香气四溢的栀子花墙旁相见。他是想要逃避，可就算强打着精神整夜不睡，也总会有困意袭来的时候，他也试过在梦里继续阖眼安眠，不去理会那个人，甚至在心里敲着鼓点不去听那熟悉的动人音乐。
可那双始终深情的眼睛透过梦境透过时光静静的凝望着自己，叫人如何不动心？
于是他再次放弃抵抗，任由梦境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夏威夷，那样分明好看的侧脸，现实生活里许久未见，如果梦里还不能仔细欣赏，才真的是可惜。
004
他的睡眠质量一直很差，最近又被奇怪的梦境纠缠。窗台上花盆里的花苞一直维持原样，安静的好像没有任何要绽放的迹象。陪在身边的小狗coco倒是小呼噜打得睡的极香，这会令他想到那个睡起觉来很不安分的人，那个只要在他身边，自己就能睡的很香的很安心的人。思虑重了难免辗转反侧，直到凌晨点开了直播，和粉丝聊完天转换了情绪才定下心来重新入眠。
只不过刚一躺下，突然又被按响了门铃，可视门铃里显示带着帽子的快递员匆匆留下了一个写着Gift包裹又匆匆离去。
是一个新款的折叠屏手机，已经激活并且通了网，也下载了一些基础的app，甚至播放器里列好了他常听的歌单。这只新手机有着颜值很高的白色机身，少年时的姜成勋也有一只类似款式的折叠手机，甚至跟这只是同一品牌。只不过在通迅网络并不发达的年代，那只记忆里的绿屏折叠手机只有基础的接打电话收发短信的功能，就连铃声都只有和弦鼓点，那只记忆里的手机通常情况下只期待一个人的来电。他曾用那只小小的折叠手机，给那个人设置了快捷拨号键，只要长按下数字1就能自动拨通那个人的电话。他曾在电话里无数次的喊他的名字，听他简简单单的回应就觉得开心，然后缠着他听他唱歌与他分享日常。直到机身发烫，再一遍一遍的喊他的名字，确认电话那头的对方一直在听。那时候的自己总是不厌其烦的论证自己是那人心里最特别的一个。就像自己在那个人手机通讯录里同样被加了数字1的前缀排在第一位，1这个数字很重要，数字1就是那个人的名字，1就是1，第一，唯一，独一。
接踵而至的回忆散发着不妙的信号。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了“从前的人”呢？大概就是总是不断回忆起回忆。但是没关系，他早就在心里跟成为“过时之人”的自己和解了，就算早已到了“阿加西”的年纪，但只要长得帅就可以一直当“欧巴”的嘛。
好看的手机被翻开又折起，新款的手机早就没有了按键，通讯录收件箱与备忘录里空空如也，包装盒里也并没有收到其他有用的信息。于是这只手机被遗留在了门厅收纳柜上。
“怎么总有人送礼物？今天什么日子？”想到今天是什么日子，姜成勋又翻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电子日历。哂笑了一下回到床上躺下，今天就是很普通的七月的一天啊，普通的和平常的日子没有什么不同。
再次沉入梦境的时候，梦境里的歌声清晰了起来，是《aloha》，那首夏威夷的歌。
从梦中惊醒，却发现那只折叠屏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床头，音乐播放软件正在单曲循环的播放这首歌。而那个白衬衫少年推门而入一脸笑意的望向他。这才惊觉这不是首尔，这是旧时光里夏威夷的那个房间。
梦中的少年人走近，伸手触碰到自己之前，姜成勋尖叫着再次从梦境中逃离，带着耳机的允智跑来敲门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没事，噩梦。”不想妹妹担心，姜成勋简单的解释，努力摇晃着脑袋想把这段旋律赶出去，又觉得不甘心，手指不受控制的滑进购票软件，买了今晚飞夏威夷的机票。好像几十年的习惯驱使着自己，这一天就是要去那个地方度过。
随便收拾了行囊，去比夏天更夏天的地方，只需要带上简单的换洗衣物，取了一支分装瓶，装了新收到的香水，临出门前又把新手机揣进了包里。他想他可能大概知道这些礼物来自于谁，暗自期待却又不想把现实与幻想联结在一起。
005
抵达机场的办理值机手续的时候，前后排队的几乎都是拖着箱子背着大包小包的稚嫩面孔，姜成勋也曾是他们之间的一员，被家人簇拥着送到机场，怀揣着梦想和满腔热情，去到异国他乡求学，开启一段新的人生。
确实从那时起他的人生被改变了，却不是因为留学，只不过因为遇见了另一个相同的梦想，两颗年轻的心在那片灿烂的海岛城市交相辉映。
首尔直飞火奴鲁鲁的航班并不多，登机的时候姜成勋还在四下张望，企图从人群中找到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一无所获后自嘲的笑了笑，在商务舱座椅上坐定之后找空乘要了一杯vin rouge。借着酒精的作用提前入睡，消磨掉高空与时差碰撞出的倦怠感，入睡前没有忘记挂上耳机，播放起新手机里被精心挑选的歌单，既然无法逃离这个梦境，那不如主动沉溺。
006
夏威夷和韩国有着快接近一天的时差，抵达机场的时候，语音播报提示今天依旧是7月15日，未及晌午，阳光已经灿烂得耀眼。
下了飞机就觉得神清气爽，姜成勋故意没有关闭手机的飞航模式，给自己短暂的放个假吧，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或许是前些日子积攒的疲惫感已经在千里高空之上的睡梦中被消除了不少，又或许是夏威夷的确是有着治愈人心的奇妙力量，回到了夏威夷就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学生时代。在这片自由的天地之下，那种轻盈无负担的感觉是任何地方都无可替代的。
当心情大好的姜成勋坐在以前常去的快餐店里对着菜单思考人生的时候，不知何时对面来了一位端着两杯饮料的不速之客，来人一坐下来就熟练的掏出吸管插在饮料里，推到姜成勋的面前。又开口夸张姜成勋今天的T恤和项链很好看，“香水也很好闻。”
姜成勋没说话，端起饮料喝了一口。是他一贯爱喝的口味，对于对方的夸奖不置可否，嘴角却不自觉的翘起微笑。
梦境中的少年中终于走出了梦境，带着梦境中同样深情又真挚的目光看着他。就算眼角眉梢都爬上了细纹，少年人也始终是他的少年人。
“你住在哪里？”他几乎是像几十年前的初遇一样，带着几分掩藏在漫不经心之下的真诚向他伸手，甚至说着初见时的台词，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
还是那副哄小孩子的惯用伎俩，懒得理会，姜成勋低头拨弄着吸管，透过玻璃窗就能看见餐厅外面大片盛开着栀子花的灌木丛。他有一点无法判断自己此时到底是身处梦境还是现实。
7月正是栀子花的花期，热带海岛城市持续的高温能把花季延长好几个月，学校里确实种了许许多多这种十分好养活的花儿，甚至街边小巷也随处可见。因此在记忆里，从初入夏开始，整个漫长的夏季都伴随着栀子花的香气。
姜成勋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讨厌栀子花，只是因为白花具有极强侵略性的味道吗？到底是不是因为，只要闻到这熟悉的气味，就能想起那些始终殷志源交织在一起的回忆，经历过的事情是与殷志源一同的经历，路是和殷志源一起走的路，梦想里也始终有殷志源的一个位置。他很不想承认，但他所有的美好经历，似乎全都与那个人有关。
或许是见他不作答，对面不再年少的少年人讪讪的收回手。又看到了他挂在脖子上始终没有取下的耳机，挠了挠头，指了指耳朵又重新向他伸出手“把手机给我。”
姜成勋一贯不是听话的孩子，侧过头把手机藏进口袋里。
而对面的殷志源好似也习惯了他的各种小脾气，并且早已准备好了应对方式，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老式walkman，跟梦境中是同一型号，曾经在旧时光的夏威夷曾一同使用过的款式，又一连掏出好几卷磁带，挑了一卷开始播放。
真巧，在这一天，回忆里最美好的夏威夷，过时之人，成双成对。
看着对面递来的耳机，姜成勋没有再拒绝，接过耳机戴上的时候，歌曲里正唱到：
“어제 내가 했던 말은，
我昨天说的那些话，
진심이 아니었는데，
并不是真心的，
그댈 아프게 했다면，
如果我伤害了你，
내가 미안해요，
我很抱歉。”
又是老一套，姜成勋有时候也没搞懂自己这位哥哥到底是真的觉得光凭一首歌就能让自己消气，还是他十分有把握，只要播放这首歌的人是他殷志源，任何事情都能被原谅，就算他早就不再是他最宝贝的弟弟。
“成勋，是我的错，是哥的错。” 对面的少年人摆出了一副恳求的姿态，姜成勋只觉得好笑，他的确想要一句道歉想要一个沟通的机会，但此刻时机不对，场合不对。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自顾自的想把他拉进自己的逻辑里。
他不想让夏威夷沾染上任何不好的回忆，尤其是7月15日这天的夏威夷。 于是他起身，企图再次从这个烦人的家伙身旁逃离，却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捉住手臂，一下子跌坐在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成勋，我的小孩，至少今天，今天别跟哥生气了，好吗？”殷志源好像当年哄小孩一样耐心的哄着他，就好像之间几十年的时光都未曾存在过，当初那个只唯独把他宠上天的哥哥逆着时光洪流来到他身边，让他一瞬间就变回了那个十三四岁只在溺爱里生活的小孩子。
他坐在他膝头听他唱那首《aloha》，听他唱“난 변하지 않아，오직 너만 바라볼거야 。”
我永远都不会变心，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
他几乎快要掉下一滴泪来，但又恨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易的当所有的事情都没发生过的一样。
007
也不是不想再此刻出言解释，对方已经主动来示好，他只要解释，殷志源一定会听。但他好像已经被长久以来得不到的回应的期待所打败。
你既知如此，信如此，何必我多言。
008
他们重新在夏天的夏威夷相遇，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那样散步去吃饭出去玩，话题好像也回到了二十多年前，都避开那些现实的矛盾。开车在海岛上飞驰，他固定坐在他的副驾，看他用拽的二五八万似的姿势开着车。车载音响上放着情谊正浓时两人都很喜欢的歌，cool、solid或者Deux，两个被时光偏爱的孩子一瞬间也倒回了十代的年纪。
最后落点在夏威夷最美的日落海滩。殷志源用自带的那支随身听播放着音乐，老式磁带特有的粗糙感为此时此刻又叠加了一层时光的滤镜。太阳落下的缓慢，火烧云映在海面上呈现出缤纷绚烂的色彩，就好像时间也黏着着不愿意分离。
最终，夕阳完全隐身在云朵之后，姜成勋在月亮还未升起的混沌中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砾“我要回去了。”
“嗯，我还想再待会儿。”殷志源说。
姜成勋俯下身，掏出手机企图物归原主“别再联系我了。”
殷志源没抬头也没回话，眼神依旧望向海面。
“你幼不幼稚啊。不回复就是你解决所有事情的方式吗？”成勋有些恼怒，明明是对方设了这个局，引自己千里迢迢来赴约，却除了开头的那句道歉，再没有其他有意义的沟通。
“什么都不说，不解释不商量。以你自己觉得最好的方式直接退出，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吗？”这回轮到殷志源反问他，接过手机，反手还是揣进了姜成勋的兜里“不喜欢吗？就当送你一个小玩具一个纪念品。从前哥不是总送给你这些小玩意吗？”
姜成勋咬着牙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了，脚步飞快，好似要把那个人和那些嘈杂的音乐遗留在那片回忆的海滩上。
009
去机场，过安检，检票。姜成勋的心一直狂跳，他差一点就沉溺在今天的美好幻象里。候机，休息室里，不甘心掏出手机开始编辑短信。打了一大段掏心窝子的话也没好意思点下发送键。kkt的对话框还停留在自己发送过去的对方已读不回的界面里。
很难说如果今天发送了短信是不是还是一样的结果，姜成勋开始懊恼自己，怎么这样不回把握时机。有些事情如果没有当面讲清楚，拖得越久就越难讲清楚，没有当即说明白的话，再说出口就变成了伤人的话。
我们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也总指责对方不沟通不解释，其实两个人都在不约而同的做鸵鸟。
身边突然有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还是那个熟悉的曲调唱着“You're light of my life, You are the one in my life. ” 唯一和全部在感情里到底什么可怕的诅咒？歌曲播放了好一会儿，姜成勋才想起是自己的新手机来电，接起电话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喂了几声，姜成勋没有回话，有那么几秒钟两个人都在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姜成勋，我错了，你再留下来多待几天吧，是哥，哥想让你留下来。
“要登机了。”姜成勋没想到对方会这样说，慌乱的把电话挂了。没想到同样的铃声过了一会儿又响起。
“你骗人，明明还在候机，hoony，留下来，留下来有些话我们可以慢慢说。”手机传来的殷志源的嗓音带着一贯的撒娇腔调。
四下张望了一圈，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没骗人，我已经上飞机了。”
“你回头看看。”
姜成勋回头又往外走了几步，vip休息区并不大，确实是没看到人。心里憋着不服气正要爆发，一回头却正好跟一个比自己高一点点的身影撞上。
“小骗子，不是上飞机了吗”殷志源带着棒球帽和墨镜，微微仰着下巴看着他。“我跟你同一趟飞机，现在你可以选，留下来一起在待几天，或者一起回去。”
“可是可是……”成勋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在哥哥面前他好像一下子就会变成那个一点气势都没有的小孩子。
“成勋，看见我不高兴吗？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殷志源抓住姜成勋的肩膀，像哄小孩一样的轻轻摇晃。
“什么要送我栀子花？我最讨厌栀子花了哥不知道吗？我最讨厌殷志源了，没有人告诉你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主动找我？”情绪的阀域抵达上限，一瞬间委屈难过全部涌上心头。姜成勋还没有在哥哥这里受过这样的憋屈，不知道如何爆发，只得从最好怪罪的栀子花开始。
“我这不是主动联系你了吗？”挥了挥手里还没有挂断的电话，殷志源把逐渐抛开坚强伪装变回小朋友的姜成勋拥进怀里，拍着他的脊背听他抽泣着诉苦。
“我又没有拉黑你，电话号码也没有变。为什么你就是不主动联系我，甚至不愿意回复。”
“姜成勋，我也有自己的脾气，过去我确实不愿面对，但现在，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是哥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不好！”
“那怎样才好？”
“就是要哥一直跟我道歉嘛！”
“哎呀，成勋，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我真的错了。原谅哥好吗？”
“不好！”
“成勋，哥错了哥应该回复你的消息，就算再忙也第一时间回拨你的电话。哥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跟我一起留下吧？”
“不好！”
“成勋，现在那样样消消气吧，消消气吧。”
……
010
最后的最后，姜成勋和殷志源都没有坐上那天晚上起飞的航班。而远在大洋彼岸，被独留在姜成勋家里窗台上的栀子花，悄无声息的开了。
-end-
最初想写这篇，是听到阴阳师栀子女这一篇里的一句和歌“无耳山得无口花，心事初来无人识。”
这里的无口花，就是栀子花，我的确在被栀子花香气围绕的夏季里想写一篇 两个人最终都无法开口说话无法坦率的表露心迹的故事。
毕竟事实如此，两个小别扭到如今看起来也没有好好沟通过。
有幸能跟热火老师九老师一起写联文，有了《aloha》这个主题。就想到了用感官刺激来讲故事的开头！
不管715是什么日子，写不下的平行宇宙里，他们必须给我在这一天回到夏威夷约会，必须要有道歉要和好！
我不管，我的故事我做主。
所以，
- 0715到底是什么日子？
- 一个约定，一个在夏威夷的旧时光缝隙里，两个年幼的孩子以追逐梦想的名义，许下的藏着爱与永恒的约定。
评论(2)